• 致《左撇子女孩》歌曲的創作導言

    為什麼我選擇用「藝術電影致敬系列」的方法,為《左撇子女孩》寫歌

    很多人問我,《左撇子女孩》已經有一首很好聽、也很成功的主題曲,為什麼還要再寫一首。

    也有人問,為什麼要用一種看起來不那麼流行、甚至有點反市場的方法。

    答案其實很單純。

    因為我不是想再寫一首「適合電影的歌」,而是想寫一首能讓人重新理解這部電影的聲音。

    一、這不是在寫一首好聽的歌,而是在翻譯一種觀看倫理

    我長期進行的「藝術電影致敬系列」,本質從來不是替電影配情緒,也不是幫角色說話。

    這個系列真正嘗試做的,是把電影鏡頭裡的觀看方式,翻譯成聲音的結構。

    在《Roma》中,我關注的是被留下來卻沒有名字的人。
    在《Amour》中,我面對的是愛如何在死亡面前保持誠實。
    在《The Tree of Life》中,我思考的是存在本身是否需要被回答。

    而《左撇子女孩》,它真正關心的從來不是成長或勵志,而是修正。

    二、為什麼我沒有走告五人的那條路

    我必須先說清楚一件事。

    告五人的〈將錯就對〉是一首完成度非常高的作品。

    它好聽、動人,也非常符合告五人一貫成熟而溫柔的敘事風格,同時也很適合在片尾字幕中陪觀眾離開。

    但一首歌選擇的敘事位置,本身就決定了它能走到哪裡。

    〈將錯就對〉的核心語法,是把被擠壓的經驗轉譯成成長,把被修正的身體轉化為自我和解,並且很快替角色完成情緒的收束。

    這在華語流行音樂中是一條非常成功、也非常安全的路。

    但《左撇子女孩》其實不是一部成長片。

    它是一部關於矯正的電影。

    它不急著給出口,也不急著替角色完成心理總結。

    它只是反覆地問一件事:

    為什麼一定要變成右撇子。

    三、《左撇子女孩》真正缺少的,不是更多情緒

    如果只是要比誰更感人、更好聽,那並不存在所謂的超越。

    真正可能讓這部電影在時間中留下更深位置的,是補上它沒有說出口、卻始終存在於鏡頭裡的那條聲音軸線。

    《左撇子女孩》留下的不是單一的感動,而是一種讓人長時間不安的感受:

    身體被觀看
    行為被修正
    自然狀態被命名為錯誤

    這些經驗在現實中往往不被視為創傷,因為它們不夠劇烈、不夠明確,也沒有明顯的受害時刻。

    但正是這種不足以被保護,卻足以改變一生的經驗,才是這部電影最準確、也最殘忍的地方。

    四、我選擇了一個不同的聲音視角

    我沒有試圖寫一首角色的心情歌。

    我選擇讓聲音站在三個經常被忽略的位置:

    被修正的身體
    被觀看的手
    被命名為錯誤的自然狀態

    這也是為什麼這首歌不是關於「最後變好了沒有」,而是停留在一個始終沒有被回答的提問之中。

    為什麼一定要對。

    最後

    我並不是要否定任何已經存在的作品。

    我只是選擇承擔另一種創作責任。

    如果有些歌的任務是陪人走過,那這首歌的任務,是讓人停下來,看清楚自己正在看的是什麼。

    這正是我選擇用「藝術電影致敬系列」的方法,為《左撇子女孩》寫歌的原因。

    #linchao
    #林初
    #魏如萱
    #waawei
    #IndiePop
    #IndieFolk
    #左撇子女孩
    #鄒時擎
    #你啊你啊
    #末路狂花
    #HaveaNiceDay
    #CityPop
    #Folk
    #ArtPop
    #Acoustic
    #Emotional
    #Electro
    #Electronic
    #Ballads
    #Jazz
    #Lounge
    #Pop
    #LeftHandStill
    #我不知道算不算
    致《左撇子女孩》歌曲的創作導言 為什麼我選擇用「藝術電影致敬系列」的方法,為《左撇子女孩》寫歌 很多人問我,《左撇子女孩》已經有一首很好聽、也很成功的主題曲,為什麼還要再寫一首。 也有人問,為什麼要用一種看起來不那麼流行、甚至有點反市場的方法。 答案其實很單純。 因為我不是想再寫一首「適合電影的歌」,而是想寫一首能讓人重新理解這部電影的聲音。 一、這不是在寫一首好聽的歌,而是在翻譯一種觀看倫理 我長期進行的「藝術電影致敬系列」,本質從來不是替電影配情緒,也不是幫角色說話。 這個系列真正嘗試做的,是把電影鏡頭裡的觀看方式,翻譯成聲音的結構。 在《Roma》中,我關注的是被留下來卻沒有名字的人。 在《Amour》中,我面對的是愛如何在死亡面前保持誠實。 在《The Tree of Life》中,我思考的是存在本身是否需要被回答。 而《左撇子女孩》,它真正關心的從來不是成長或勵志,而是修正。 二、為什麼我沒有走告五人的那條路 我必須先說清楚一件事。 告五人的〈將錯就對〉是一首完成度非常高的作品。 它好聽、動人,也非常符合告五人一貫成熟而溫柔的敘事風格,同時也很適合在片尾字幕中陪觀眾離開。 但一首歌選擇的敘事位置,本身就決定了它能走到哪裡。 〈將錯就對〉的核心語法,是把被擠壓的經驗轉譯成成長,把被修正的身體轉化為自我和解,並且很快替角色完成情緒的收束。 這在華語流行音樂中是一條非常成功、也非常安全的路。 但《左撇子女孩》其實不是一部成長片。 它是一部關於矯正的電影。 它不急著給出口,也不急著替角色完成心理總結。 它只是反覆地問一件事: 為什麼一定要變成右撇子。 三、《左撇子女孩》真正缺少的,不是更多情緒 如果只是要比誰更感人、更好聽,那並不存在所謂的超越。 真正可能讓這部電影在時間中留下更深位置的,是補上它沒有說出口、卻始終存在於鏡頭裡的那條聲音軸線。 《左撇子女孩》留下的不是單一的感動,而是一種讓人長時間不安的感受: 身體被觀看 行為被修正 自然狀態被命名為錯誤 這些經驗在現實中往往不被視為創傷,因為它們不夠劇烈、不夠明確,也沒有明顯的受害時刻。 但正是這種不足以被保護,卻足以改變一生的經驗,才是這部電影最準確、也最殘忍的地方。 四、我選擇了一個不同的聲音視角 我沒有試圖寫一首角色的心情歌。 我選擇讓聲音站在三個經常被忽略的位置: 被修正的身體 被觀看的手 被命名為錯誤的自然狀態 這也是為什麼這首歌不是關於「最後變好了沒有」,而是停留在一個始終沒有被回答的提問之中。 為什麼一定要對。 最後 我並不是要否定任何已經存在的作品。 我只是選擇承擔另一種創作責任。 如果有些歌的任務是陪人走過,那這首歌的任務,是讓人停下來,看清楚自己正在看的是什麼。 這正是我選擇用「藝術電影致敬系列」的方法,為《左撇子女孩》寫歌的原因。 #linchao #林初 #魏如萱 #waawei #IndiePop #IndieFolk #左撇子女孩 #鄒時擎 #你啊你啊 #末路狂花 #HaveaNiceDay #CityPop #Folk #ArtPop #Acoustic #Emotional #Electro #Electronic #Ballads #Jazz #Lounge #Pop #LeftHandStill #我不知道算不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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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致《左撇子女孩》(2025)

    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

    華語倫理轉譯版 — 魏如萱

    當「還沒想清楚的人」被允許不要立刻成為答案

    創作背景與核心理念

    如果說《我還是這樣寫字》是一首回望,
    那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則停留在尚未完成的當下。

    這首歌同樣來自同一個英文倫理母本,
    但在轉譯成華語時,
    刻意保留了語句中的不確定、停頓與自我打斷。

    因為《左撇子女孩》不只關於「被糾正」,
    也關於當你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錯的那一刻。

    那不是痛,
    而是一種更模糊、也更長久的狀態。

    電影與致敬

    《左撇子女孩》的殘忍之處在於,
    它沒有拍「那一刻」。

    沒有明確的轉折點,
    沒有你可以指認的傷口。

    電影讓觀眾長時間待在角色的感受裡:
    一個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反抗、
    甚至不確定「這算不算一件事」的狀態。

    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正是為了這個瞬間而存在。

    為什麼選「魏如萱」

    魏如萱的聲音代表的是華語流行音樂中極為罕見的「即時內在敘事」。

    她不是回顧,
    不是總結,
    而是直接把正在發生的思考說出來。

    從《你啊你啊》、《末路狂花》、《Have a Nice Day》,
    魏如萱的創作始終允許一件事發生:
    情緒可以還沒整理好,語句可以還在路上。

    這首歌選擇參照她的聲線倫理,
    不是為了複製她的唱腔,
    而是借用那個位置—
    當一個人還在思考,卻已經被要求站穩立場之前。

    華語倫理轉譯的必要性

    華語敘事習慣常常要求清楚、完整、得體。
    但對某些經驗來說,
    這本身就是另一種壓迫。

    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拒絕把模糊修正成答案。

    它留下猶豫,
    留下卡住,
    留下那個不確定是否「有資格被說出來」的瞬間。

    樂評視角

    這首歌並不試圖替《左撇子女孩》補上情緒,
    而是替電影保留了一個仍然開放的傷口。

    它不是控訴,
    不是宣言,
    而是一句還沒被說完的話。

    而正是這種未完成,
    讓它成立。

    #linchao
    #林初
    #魏如萱
    #waawei
    #IndiePop
    #IndieFolk
    #左撇子女孩
    #鄒時擎
    #你啊你啊
    #末路狂花
    #HaveaNiceDay
    #CityPop
    #Folk
    #ArtPop
    #Acoustic
    #Emotional
    #Electro
    #Electronic
    #Ballads
    #Jazz
    #Lounge
    #Pop
    #LeftHandStill
    #我不知道算不算
    致《左撇子女孩》(2025) 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 華語倫理轉譯版 — 魏如萱 當「還沒想清楚的人」被允許不要立刻成為答案 創作背景與核心理念 如果說《我還是這樣寫字》是一首回望, 那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則停留在尚未完成的當下。 這首歌同樣來自同一個英文倫理母本, 但在轉譯成華語時, 刻意保留了語句中的不確定、停頓與自我打斷。 因為《左撇子女孩》不只關於「被糾正」, 也關於當你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錯的那一刻。 那不是痛, 而是一種更模糊、也更長久的狀態。 電影與致敬 《左撇子女孩》的殘忍之處在於, 它沒有拍「那一刻」。 沒有明確的轉折點, 沒有你可以指認的傷口。 電影讓觀眾長時間待在角色的感受裡: 一個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反抗、 甚至不確定「這算不算一件事」的狀態。 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正是為了這個瞬間而存在。 為什麼選「魏如萱」 魏如萱的聲音代表的是華語流行音樂中極為罕見的「即時內在敘事」。 她不是回顧, 不是總結, 而是直接把正在發生的思考說出來。 從《你啊你啊》、《末路狂花》、《Have a Nice Day》, 魏如萱的創作始終允許一件事發生: 情緒可以還沒整理好,語句可以還在路上。 這首歌選擇參照她的聲線倫理, 不是為了複製她的唱腔, 而是借用那個位置— 當一個人還在思考,卻已經被要求站穩立場之前。 華語倫理轉譯的必要性 華語敘事習慣常常要求清楚、完整、得體。 但對某些經驗來說, 這本身就是另一種壓迫。 《我不知道算不算》拒絕把模糊修正成答案。 它留下猶豫, 留下卡住, 留下那個不確定是否「有資格被說出來」的瞬間。 樂評視角 這首歌並不試圖替《左撇子女孩》補上情緒, 而是替電影保留了一個仍然開放的傷口。 它不是控訴, 不是宣言, 而是一句還沒被說完的話。 而正是這種未完成, 讓它成立。 #linchao #林初 #魏如萱 #waawei #IndiePop #IndieFolk #左撇子女孩 #鄒時擎 #你啊你啊 #末路狂花 #HaveaNiceDay #CityPop #Folk #ArtPop #Acoustic #Emotional #Electro #Electronic #Ballads #Jazz #Lounge #Pop #LeftHandStill #我不知道算不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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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那天本來要慶生 — 告五人》|一首寫給來不及唱完的生日,獻給那些「本來要發生」卻永遠缺席的人。

    藝人簡介

    告五人(Accusefive|台灣)
    告五人是近年華語樂壇極具辨識度的創作樂團,以「說話般的主歌 × 群唱型副歌 × 日常語言的重量」建立起屬於自己的敘事風格。

    他們的音樂不追求炫技,也不刻意放大情緒,而是擅長把最普通的一句話,放在最準確的旋律位置上,讓聽眾在不經意的瞬間被擊中。

    告五人的作品經常圍繞在:
    — 沒有說出口的情緒
    — 日子繼續走,但某個人不在了
    — 那些「其實很痛,卻只能慢慢承受」的狀態

    也因此,他們的歌曲特別容易在社群平台被反覆引用、剪輯與傳唱,成為陪伴許多人度過日常的存在。

    音樂風格

    • 台灣 Indie Folk Pop / Band Ballad
    • 說話式主歌 × 群唱型副歌(Social Hook 結構)
    • 木吉他主導 × 全團進場的副歌爆點
    • 男聲敘事核心 × 女聲作情緒標記
    • 旋律簡單直接,強調「一聽就懂、一起唱」

    創作靈感與背景

    《那天本來要慶生》的靈感,來自一位友人在社群平台上,記錄自己懷念已故父親的文字。

    那並不是一篇激烈宣洩的悲傷告白,
    而是一段被「本來」反覆貫穿的日常紀錄:

    本來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年份,
    本來是父親七十歲的生日,
    本來全家人正在一起唱歌、出遊,
    生活看起來正在慢慢變好。

    直到一次因為「有點喘」而前往門診,
    一句被輕描淡寫帶過的「可能要急診」,
    以及隔天再也沒有醒來的現實。

    最沉重的不是離開本身,
    而是世界並沒有因此停下來—

    櫃檯還在、電話還會響、環境沒有改變,
    只是那個原本應該在那裡的人不在了。

    這首歌沒有描寫死亡的瞬間,
    而是描寫死亡之後的日子,
    以及在一個「本來要慶生」的日子裡,
    突然意識到所有事情都還在,
    卻永遠少了一個人的時刻。

    歌詞呈現主題

    • 不是失去的當下,而是失去之後的日常
    • 不是告別,而是被取消的人生行程
    • 「本來要發生」成為最殘忍的句型
    • 父女之間沒說完的話,只能在生日反覆想起
    • 情緒一路壓抑,直到副歌才被允許說出口

    音樂與編曲設計

    本作在旋律與編曲上,明確採用告五人最具社群辨識度的結構語法:

    • Verse 幾乎貼近說話節奏,旋律收斂,像是在回憶
    • Pre-Chorus 大量停拍與短句切分,製造心理預期
    • Chorus 不拉長、不鋪陳,以短句反覆形成可群唱的口號
    • Final Chorus 升 Key 並重複 Hook,讓情緒被推到最高點

    這樣的設計不是為了華麗,
    而是為了讓一句話,
    能在社群裡被反覆唱出來。

    樂評觀點

    • 這不是一首悲傷的歌,而是一首「取消」的歌
    • 副歌的力量來自短句反覆,而非情緒宣洩
    • 日常語言在告五人的旋律裡,被放大成共同記憶
    • 歌名本身,就是整首歌最重的一句話

    結語

    《那天本來要慶生》不是紀念,也不是告別。
    它只是陪你,把那一天走完。

    生日照樣來了,
    蛋糕照樣擺著,
    日子也沒有因此停下來。

    只是有些位置,
    從那天開始空著,
    卻沒有人真正離開。

    這首歌寫的不是死亡,
    而是留下來的人,
    怎麼在一個本來要慶生的日子裡,
    慢慢學會繼續生活。

    有些話來不及說,
    但陪伴還在。
    有些人不在身邊,
    卻一直走在前面。

    如果哪一天,你也站在原地,
    不知道該不該往前,
    那這首歌會在這裡,
    陪你把那一天唱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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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#潘雲安
    #林謙哥
    #獨立音樂樂團
    #獨立音樂
    #台灣
    《那天本來要慶生 — 告五人》|一首寫給來不及唱完的生日,獻給那些「本來要發生」卻永遠缺席的人。 藝人簡介 告五人(Accusefive|台灣) 告五人是近年華語樂壇極具辨識度的創作樂團,以「說話般的主歌 × 群唱型副歌 × 日常語言的重量」建立起屬於自己的敘事風格。 他們的音樂不追求炫技,也不刻意放大情緒,而是擅長把最普通的一句話,放在最準確的旋律位置上,讓聽眾在不經意的瞬間被擊中。 告五人的作品經常圍繞在: — 沒有說出口的情緒 — 日子繼續走,但某個人不在了 — 那些「其實很痛,卻只能慢慢承受」的狀態 也因此,他們的歌曲特別容易在社群平台被反覆引用、剪輯與傳唱,成為陪伴許多人度過日常的存在。 音樂風格 • 台灣 Indie Folk Pop / Band Ballad • 說話式主歌 × 群唱型副歌(Social Hook 結構) • 木吉他主導 × 全團進場的副歌爆點 • 男聲敘事核心 × 女聲作情緒標記 • 旋律簡單直接,強調「一聽就懂、一起唱」 創作靈感與背景 《那天本來要慶生》的靈感,來自一位友人在社群平台上,記錄自己懷念已故父親的文字。 那並不是一篇激烈宣洩的悲傷告白, 而是一段被「本來」反覆貫穿的日常紀錄: 本來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年份, 本來是父親七十歲的生日, 本來全家人正在一起唱歌、出遊, 生活看起來正在慢慢變好。 直到一次因為「有點喘」而前往門診, 一句被輕描淡寫帶過的「可能要急診」, 以及隔天再也沒有醒來的現實。 最沉重的不是離開本身, 而是世界並沒有因此停下來— 櫃檯還在、電話還會響、環境沒有改變, 只是那個原本應該在那裡的人不在了。 這首歌沒有描寫死亡的瞬間, 而是描寫死亡之後的日子, 以及在一個「本來要慶生」的日子裡, 突然意識到所有事情都還在, 卻永遠少了一個人的時刻。 歌詞呈現主題 • 不是失去的當下,而是失去之後的日常 • 不是告別,而是被取消的人生行程 • 「本來要發生」成為最殘忍的句型 • 父女之間沒說完的話,只能在生日反覆想起 • 情緒一路壓抑,直到副歌才被允許說出口 音樂與編曲設計 本作在旋律與編曲上,明確採用告五人最具社群辨識度的結構語法: • Verse 幾乎貼近說話節奏,旋律收斂,像是在回憶 • Pre-Chorus 大量停拍與短句切分,製造心理預期 • Chorus 不拉長、不鋪陳,以短句反覆形成可群唱的口號 • Final Chorus 升 Key 並重複 Hook,讓情緒被推到最高點 這樣的設計不是為了華麗, 而是為了讓一句話, 能在社群裡被反覆唱出來。 樂評觀點 • 這不是一首悲傷的歌,而是一首「取消」的歌 • 副歌的力量來自短句反覆,而非情緒宣洩 • 日常語言在告五人的旋律裡,被放大成共同記憶 • 歌名本身,就是整首歌最重的一句話 結語 《那天本來要慶生》不是紀念,也不是告別。 它只是陪你,把那一天走完。 生日照樣來了, 蛋糕照樣擺著, 日子也沒有因此停下來。 只是有些位置, 從那天開始空著, 卻沒有人真正離開。 這首歌寫的不是死亡, 而是留下來的人, 怎麼在一個本來要慶生的日子裡, 慢慢學會繼續生活。 有些話來不及說, 但陪伴還在。 有些人不在身邊, 卻一直走在前面。 如果哪一天,你也站在原地, 不知道該不該往前, 那這首歌會在這裡, 陪你把那一天唱完。 #linchao #林初 #告五人 #Accusefive #IndieFolkPop #Indie #Folk #Band #EMO #Narrative #Ballad #Emotional #Pop #那天本來要慶生 #生日 #犬青 #潘雲安 #林謙哥 #獨立音樂樂團 #獨立音樂 #台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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